这里曾经展现过一丛丛名声的鲜花,现在什么也没有了,只剩下满地瓦砾。对此我曾慌张,但仔细一想,瓦砾固然不能代表我,但以前那些鲜花能代表我吗?
《泥步修行》
余秋雨著
现在很多人都在谈修行,可是什么才是修行呢?
在余秋雨看来,修行首先需要破惑。年长者应该把自己的经验告诉后辈,但事实却是,人一上了年纪,就不太愿意再谈“人生哲理”了,因为看到了人生的极其复杂、诡异、多变,简直无理可讲。
因此,凡是还在谈的,一定还比较年轻。这种阴差阳错,实在是人世间最荒唐的“话语颠倒”。
“我想改变这种状态。”余秋雨说,“我修行大半辈子,破了那么多惑,问了那么多道,理应留下一些成果,否则就对不起那些惑,对不起那些道了。”
“余氏鸡汤”只有这一本才是真的
近年来,网上涌现出大量以“余秋雨”的名义发表的人生格言、美文,铺天盖地。这些文字尽管是杜撰,但大家对人生哲理的渴求和执念,构成了《泥步修行》的创作初衷。
《泥步修行》的问世,将让这些善意但披着伪装的“语录”不攻自破,也让人们得以一览余氏人生箴言的庐山真面目。
对话余秋雨:由“立”到“不惑”,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
广州日报:孔子说“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”,人生的“惑”到底来自哪里?四十岁真能达到“不惑”的境界吗?
余秋雨:孔子为“不惑”划定了一条年岁界线:四十岁。从“立”到“不惑”,整整花了十年,而且是人生精力最充沛、思维最活跃的十年。
仔细一想便能明白,人们正是从种种“立足点”上,生出无穷无尽的“惑”。无论是专业的立足点、权力的立足点,还是人际的立足点、财产的立足点,带来大量的竞争感、嫉妒感、危机感、忧虑感。
即便是最好的“立”,也是一种固化,一种占领,一种凝结,一种对传统逻辑的皈依,一种对人生其他可能的放弃,一种对自身诸多不适应的否认……这,怎么能不造成重重叠叠的“惑”呢?
因此,由“立”到“不惑”,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。十年,还是少说了。只有自信如孔子,才敢这么说。事实证明,四十岁之后的孔子,也并没有达到“不惑”。
广州日报:您在盛名之时选择了辞职,也一度被流言非议累及名声,在这样的名起名落之中,您是怎样看待名利之惑的?
余秋雨:我这一生,在摆脱种种迷惑的过程中,最艰难的,是对“名惑”的摆脱。名,是中国古代对名誉、名声、名望、名节的简称。但是,这个字,把千百年间无数高雅君子的脊梁压歪了。如果能够把名看穿、看空,那么,即便被污名、毁名,受害者也能成为一个兴致勃勃的观察者,并获得享受。
一度被彻底毁名,让我站在一片废墟之上。我知道心灵如何蒙蔽,又如何明亮。于是,我的选择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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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学生会宣传部
编辑/陈川悟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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